就可以动了。”
“那个是我叫人安上去的。”喻君慎激动的说,“我聪明吧,谨之也说我这个设计不错——我从田间看到的。我让工匠做了个小型的,一点点把水运上去,做成细流,走山石凿出的水路路线,没上冻的时候我看过了的,很好玩的。”
“那你不找我来看看!”
“我——”喻君慎傻眼了。
我笑了。
喻君慎咬着嘴唇想理由的样子真傻。最后,他也笑了,这才像个少年郎君的样子。
“那边我让人移栽了马樱树,还有的庭廊边上我让人专门做的多出来的木架,谨之帮我找到了一颗多年生藤萝,挪过来很久了,已经成活了。明年你嫁进来的时候正是花期。”喻君慎说着脸红了。
我这嫁人的都没脸红呢。不过看少年郎脸红也是一道风景。喻君慎拉着我,一直不放手,顺着石子路一直继续走,穿梭在像枯木似树的林间,喻君慎说:“这个是珍珠梅。花期八九月。这些梅树费了点功夫,我的人专门跑了一趟南疆。”
“南疆那边的品种吗?”
“是的。到了——朱砂梅,我前几天挪过来的——偷偷的。”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眼前的朱砂梅,“就这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