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嬷嬷拍了我的后脑勺一下,知道我是说笑,但是也没手下留情,这一下很重,我差点趴碗里。
“朱神医刚来过给你请了脉,”嬷嬷一边说,一边给我夹着菜,“不准挑食,把我刚夹那块像白肉的吃掉,那是块豆腐。”
我吃了面条,勉强吃掉那块像白肉的豆腐,不肯吃了。
“饱了,再吃吐了。”
嬷嬷放下公筷,“今天回来的挺早,我以为喻侍卫会带着你去看歌舞。”
“看了歌舞,有些犯困,就早回了,我说困了,谁敢让我撑着眼睛看?”
“也是,回来睡了这么久,怕是晚上睡不着了,过来跟着我打络子。”
“您饶了我吧。”
“你总要学点什么手艺的,将来你夫君贴身的挂件你得有个拿得出手的吧?”
“我不用拿得出手,我只要出的起钱就行了。”
后脑勺又挨了一下,“那能一样吗!”
“我学我学!您别打了,再打更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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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晚上啥也没干,就跟着嬷嬷学了一种最简单的络子的编法,试了一试,出了形,看着不错,我我双手捧起,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