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几个脚印,也就五六米,说不过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冯大刚,冯娇娇只能费劲的快步走。
又走了三十多步,回头看了看,风雪太大,路又不是直的,已经看不到身后十米以外的脚印了。
终于不用走了,而且牛车也近在眼前了。
这会儿终于能看清赶车的人了。
是冯大刚。
熟悉的狗皮帽子,破旧的军大衣,已经被白雪覆盖了。
整个人仿佛是个雪人。
雀跃的心瞬间满满的酸涩,这就是她的父亲!
父爱如山啊!
冯娇娇把盆放到地上,把周围的雪转圈踩实了,能够站人。
深深的喘了几口气,太他娘的累了!
调整好呼吸,用力的挥着手高喊着:“爸!爸!”
可是凤太大了,刮的如婴儿般的哭泣。
对面的冯大刚什么都听不到,只看到有个人挥手。
用带着手套的手揉了揉满是雪霜的眉眼,把睫毛上冻的霜珠子往下扒拉扒拉,再抬起头看对面的人。
虽然换了个白色的衣服,可是那个帽子围脖,远远的看着像他闺女冯娇娇的。
心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