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都会跑了,要是能学的话怕是早就学会了,咱爹只想着让他来多学点,却没想着如果把你们俩带坏,咳,带成他那样,该咋办?”
“呵呵…”
沈铁林发出声不知道所谓的干笑,就感觉这个四哥和往常不一样,竟然没出去玩:“四哥,你怎么不去找大刚哥玩了?”
沈铁军光屁股的发小不少,可随着他在镇上的中学毕业,考进了县里的高中,大家的往来就不多了,只有村里的刘大刚和范小虎由于近,回来时见到还会玩玩,毕业后才又拉回了关系。
前两天,小名疙瘩的刘大刚他媳妇生娃,到现在还没回来,沈铁军哪有什么功夫去找他玩:“听说他媳妇要生了,我可不想找不自在。”
刘大刚比沈铁军大一岁,今年17,距离婚姻法中的20岁,还有3年的时间,而乡里田间,看着在运动中砸碎了些瓦罐,也只是明面上能够看到的,某些根深蒂固的观念,是已经刻入了骨髓里,倒是他那媳妇,年纪刚到18岁。
“听说疙瘩家的生了个小子。”
饭桌上,沈铁军和兄弟姐妹七人,正闷声不响的埋头吃饭,沈老实目光在沈大亮身上闪过,落在了老伴身上。
沈王氏将目光接过,扔回沈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