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人的压力,就都落在了刘大刚的身上,他媳妇还在县里医院没出院,只是想想便感到压力山大。
和记忆中一样,沈老实没能借着这次机会,为老刘家争取下来自留地,还是埋在了沈铁军家的地里,出殡的路祭结束,送葬队伍开走,看热闹的人群也就散了。
非亲非故的刘家出殡,看热闹的沈家凹村的人并不多,倒有大半是知青们,像看西洋镜般打量着,前些天杀猪,由于陈晓云和刘丽的带头,不少人都向队里请了假,将自己亲手养殖的猪肉带回了家,剩下这些知青,其中不少都是家里比较远的。
便是这些人,猪肉也都没舍得吃,挂在仓库里一长溜,壮观异常,非年非节的,没人会奢侈到吃。
回家的路上,沈大梅还在抹着眼角,看她这个样子,沈铁军没话找话:“三姐,让你问的那些同学,都找了吗?”
“找了,他们的课本不是扔了就是让家里卖废纸了。”
沈大梅的注意力被转移,她能联系到的同学,也都是高中时的:“有两个都嫁人了,其中有一个我们班长,大娃都会跑了,我去的时候,正给另一个娃换尿布,早没了读书的念想。还说身为女人,读的再好,还不是要嫁人?”
“嫁人也要看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