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应该是急事儿。”
大半个月的不修边幅,沈铁军长长的头发像是顶了个帽子,趁着学校门口没有碍眼的人,很快到了小饭店。
楚大招黑了,还瘦了,倒是精致的眼眸亮了不少,光滑的眉间遮不住的疲惫。
这段时间她算是生活在了火车上,自家的几个亲戚朋友全用上不说,不甘寂寞的王昌奇也跟着叫走,额外还找了不少人,现在少说也有几十个了。
顺着铁路沿线,手表电子表是以点带片,以片带面,短短的两个月便完成了圈地运动,按照沈铁军所说的,其他的衣服鞋帽连碰都没碰。
十几个大中城市算是两三天一个,也幸亏是楚大招先前赚了点钱,否则只算人吃马嚼的,这个架子就搭不起来。
好在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楚大招再次摸出个账本放下,沈铁军探手摸了过去,名字户籍单位联系方式,支出收入只能算是个流水账,看完后有些吃惊:“这些货,都是你赊来的?”
“赊这些货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海上的人想见见你。”
楚大招面色略带忐忑,假装喝水端着茶碗,眼睛悄悄的瞄着对面的沈铁军,看他没什么反应,只是拿着本子细看,继续开口道:“现在想来,我有些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