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女人低声下气的,后来才知道这是他们的“话事人”,手下据说有几十上百号他们这样的,分部在铁路线上,只知道是在做大生意。
等了一个半月,不光是小师兄出现了,连“话事人”也出现了,王乐有些好奇,打量了下那个劳改犯般的人,怎么都想不明白他是个大学生。
“屁,人家是研究生,比大学生还高一级!”
听到王乐的说法,黄彪手中的菜刀翻飞,他要做一道很久没吃过的菜,萝卜牛杂:“大招姐说了,等待街道分配工作,那是奢望,西关的供销包子铺里塞了十几个人,每天赚的钱刨去本钱,还不够给他们开工资的,一个月十几块钱,可那就甩的像羊蛋,一说就是正式工。我呸,还不是临时工?”
王乐听了也不出声,这念叨半个月了都,忙完活看着没人了,便扯着个席子到后面凉荫躺下,听他还念念叨叨的不休,心说临时工那也是国家的工人阶级啊。
咱们赚的再多,可心里也是没底儿。
嘴上念叨着没听到回应,黄彪探头朝院子里看了看,撇撇嘴继续忙活起来,没多大会功夫就见小虎骑着自行车飞了过来:“给小师兄说,有葵花五星大飞天三个牌子,我先走了!”
“好的,虎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