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砸炮,就把你给绑走了。”
捋了捋耳畔的长发,楚大招点了点头,出门上了出租车走了,沈铁军转身回到屋里,老头正从编织袋里往外掏东西,报纸团一个接一个撕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这个是洗,也就是咱们说的盘,盘口崩了点,五百块收来的。”
“这个是荷花碗,八百块收来的。”
“这个是盏托,上面应该是个杯子,四百五十块。”
“这个是钵,最贵,一千块。”
一样一样的拿出,李老头小心翼翼的取出放在桌子上,指着钵道:“你曾经背的,便是这种,那几个村子生活在窑址周边,不时会发现些东西,我也是凭借这些东西,才确定那块地方是窑址的,现在倒是都便宜了你。”
几个月不见,李老头已经没了先前垂垂老矣的老态,一身湛蓝的土布褂子比教授还像教授,说话中气十足背也直了不少,便是神情间有些沮丧:“这盛世来了,古董也没了价。”
“您老可说差了。”
沈铁军摸着比吃饭的搪瓷缸大了一圈的钵,站在门口太阳下端详着,记忆中的一幅幅画面闪过,转身放回了桌子上:“每个人的需求是不同的,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现在大家饿的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