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天这里去那里窜,只是派出所让村里去人到城里领人,就不知道有多少次,这年月没有介绍信是想出远门都不行,抓到就成了盲流,不是遣回原籍就是劳动教养。
除非朝偏僻的地方走,但是偏僻的地方,那还不如在家里混,所以各个村里的二流子们,很少有去远的地方混的,直到改开后人员流动性增加,各地警力人手严重不足,才给了这些人乱窜的可能性,可是抓到不是遣回原籍,还是要劳动教养的。
前两年沈铁军之所以没见着,是因为这货以前偷了队上的羊给卖了,羊属于生产队的大牲口,即便是沈光山想要包庇,那也要过了公社那关才行,于是乎被判刑四年,前些日子才放出来。
正巧,这货放出来没几天,刘大刚的棉田就被人给点了,可沈铁军知道,背后能干这事儿的,不是这货:“我感觉不是,他是有那可能,但是我感觉他总是不会去种地,点了人家自己也是照样要当二流子,我们想想要是刘大刚的棉花都被烧了,什么样的人才会心花怒放?”
沈大亮有点摸不准:“有地的人?”
“对啊,有地的人!”
沈铁军说着继续道:“还是种麦子的人。”
沈大亮有些无语:“那种麦子的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