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沈铁军知道这些人的观念属于灯下黑,只得把给刘大刚说过的,再次巴拉巴拉说了一遍,末了开口道:“不成的话也无所谓,损失个路费和本钱,多了也就两三百块,可要是成了,那咱们就可以在各个村里乡里收了,拉过去卖钱。”
王猛听了倒是没有开口,这个决定不是他能做的,到了西关饭店里转了转,便和沈铁军兄弟俩告辞,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将人在胡同口送上公交车,沈铁军便感觉到了县城的落后,连出租车公司都没有,想打个车也没地儿去打,旁边站着的沈大亮不知道这弟弟在走神:“这就完了?也没说行和不行?”
孔国连今年三十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先前看着神秘的三人,他还是头次听说这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兄弟,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研究生,戳了戳沈大亮:“人家没说不行,那就是行了。”
沈大亮回过脸道:“孔哥,还有这么个说法?”
“孔大哥说的对!”
沈铁军不知道沈大亮和这位是怎么牵扯上的,也没那个心思去猜,十有八九是两人一个买一个卖的时候认识的,他是没想到这个猜测,真的无限接近于事实,要不是孔国连当时提醒了一句,沈大亮现在早就成反面教材了:“具体时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