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你来我往的讨教过,凯瑟莉对这位年轻的老师有了大致的了解,饭菜虽然不是很合口,吃起来看似细嚼慢咽速度却不慢,满脸好奇道:“吉米,你有宗教信仰吗?”
“没有~”
沈铁军下意识的开口,飞快想起了曾经写出的诗,接着笑道:“是相信希望吧?让你见笑了。”
“很多夜晚我们曾恳切的祈祷~”
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凯瑟莉放下了刀叉,开口道:“我以为你和我都是上帝的羔羊,可见你的祈祷是一种意象化的具现,我无法想象一个没有信仰的人是该如何的可怕,嗯,我并不是说你很可怕,我是说那种——”
“我明白你的意思,先前也许是我的表述不是很恰当,我没有你那种基于某种宗教仪式的信仰,但是我有一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烙印,在我看来这种烙印,便是我的“信仰”。
这个烙印要求我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做了不可以做的需要承受应有的代价,就其所体现的约束性来说,和绝大多数的教派有着极大的相似性。”
沈铁军的大脑高速运转,改开的大门已经开放,任何一个进入到这个国家的友人们,都会或多或少的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