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拿个纱布用热水趟了摊在桌子上,拍了拍桌子的面,据说这个大案子还是什么黄花梨的,想了想还是把墙上的菜板子拿了下来,又从墙角里翻出了蒜窝子洗刷干净。
没有大料的切刀,就只能靠剁骨刀和刀工了,沈铁军又将要用到的碟子碗盘子瓷盅洗完摆开,瞅见边上有瓶喝了一半的茅台,于是乎直接拿过来倒入了瓷盅里,开始回想模糊的记忆。
上辈子也没做过几次,想吃都是偷偷摸摸的给人家老板上包烟,然后要上十来只明显比其他人吃的要瘦的多,小的多,还贵的多的来解馋。
有次几个小青年看到,还嘀咕着他手上的那么瘦那么小,窃窃私语后一副幸灾乐祸看傻子的样子,完美的诠释了众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真谛——彼此看谁都像是傻子。
当然,至于谁是真正的傻子,倒是没人会认为是自己,后来沈铁军也想明白了,谁是傻子都不重要,吃了总是要给老板钱的。
水烧开,大料包准备好,外边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好在这是准备明天吃的,王乐回来后跟着李老头到后面帮忙,两人的配合并没有加快抓鸟的速度,于是乎再开个战场,跑到了后院里。
两个人忙活了半天,总算抓了三四十只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