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了车后随着启动,望着消失在后面的年轻影子,抢先开了口:“嗯,我回去就把刘大刚调到农资公司来,正好眼看着夏天又要到了。”
“——”
钱伟宁扫了眼毛利民,这位做事还是可以的,去年天和县的农资公司赚了几百万,他是心里有所顾忌没跟上,潜意识认为那东西赚不了多少钱,却是没想到能有这么大的利润,想到这里感觉现在地委也可以布置了,接着开口道:“刚才铁军说了等等看,我看你有心思?”
“嗯?”
毛利民正满脑子怎么补偿刘大刚,听到后咕咚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看了眼司机,正自犹豫间钱伟宁开了口:“怎么,不方便说?”
“没有!”
毛利民飞快转过头,开口道:“前年沈家凹村大包干后,我去看了下铁军的父亲,那时他在地里种棉花,我问他怎么不种粮食。他说小四,也就是铁军不让种粮食,相信他就种棉花,不信就等等看!第二年,国家对棉花提高了收购价,还进行了补贴。”
车子这时离开天街,道路变得开始颠簸,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子边,是由行人和自行车组成的溪流,钱伟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可以想到毛利民的反应:“只看今天铁军的衣食住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