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挠了挠后脑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穿着这么正式的国人,神情愈发恭敬,左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嗫嚅着道:“就是,那个,那,是,大车——就是崔和车给我留了封信,说他要是两个月不来找我,就让我把信给你送来。”
“崔和车?”
沈铁军眉头一挑,脑海中浮现那个把自己包的和木乃伊似的人,便记起这位当时是和他一起来的,挠了挠下巴开口道:“什么信?”
“就是,就是这个——”
说着从打了补丁的黄书包里摸出个牛皮纸信封,高铁头双手递过信后又挠起后脑勺,开口道:“大车说你一看就知道了。”
鼻头前飘过一阵混合了霉味的臭,沈铁军接过信封撕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印入了眼帘:“那谁,还有人在找金印,是帮小鬼子找来的,你买了的事儿我没给人家说,一个人家都没说,我也不会给人家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马难追不说就是不说,然而你要是看到这封信,那就说明我死了,我没别的想说,我只是想给你说,还有人在找金印,你注意安全。”
薄薄的A4大小的演草纸,不知道是从哪个作业本上撕下来的,上面歪歪扭扭的用铅笔写着大小不等的字,没头没尾的好似小学生画的,沈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