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伙的生意不好干,沈铁军对于这点是感慨颇深,上辈子二姐夫陈木匠就和人合伙开的家具厂,你往里面介绍表弟他往里面介绍堂姐,然而表弟出差报销的钱多了,堂姐的小叔子采购木板贵了,看大门的又拿了点下脚料回家引火了,这些都是容易引起矛盾的地方。
牙齿都还有咬到舌头的时候,更何况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不总是那么和睦,天长日久的点点滴滴矛盾积累着,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爆发后一拍两散,更有些是连朋友都没得做——除非拥有像沈铁军现在超然的心态,赚到了就赚到了,赚不到也没什么。
然而,以杨钢为首的小哥斯拉们会这么超然?
也许会?
也许不会!
沈铁军上辈子没和这些人打过交道,所看所听都是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判了死刑的还活着不说,更是又犯下了大案后连调查都调查不清楚,这么一看说李刚是二代也够冤枉的。
一顿饭吃完,出门的时候已经九点了,看着远处黑乎乎夜幕中的繁灯点点,沈铁军开口告辞的时候,整个饭桌上好似消失的杨烈开了口“铁军,大政那边明天有个舞会,没事儿的话去转转?”
“好,烈哥,没事儿我就去看看,不过应该机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