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苦练了。
在猝死前连跆拳道都没学过一天的白墨有些猝郁,空有一身本领却用不了的感觉跟守着亿万钱财却打不开隔着的那扇门一样,看的着吃不着。
在摸索和适应中,时间过得飞快。
晚宴很快就到了,席间,白墨低头恭敬的站在白飞尧身后,偶尔帮他添一杯酒水。有不少前来敬酒恭贺的人有意无意的拉着关系,各家的姑娘差不多都在,都盛装打扮着。
大家都是官场的老狐狸,没几个看不清今天这场宫宴目的的人。
名冠京华的白公子白将军二十有三却仍未娶亲,年少有为又得皇宠,只是不知哪家的女儿有这个福气罢了。
有福气的这个人,自然就是刘莹莹。
当她的名字在落到皇帝的圣旨上时,白墨丝毫都不为所动。
宫宴很圆满的结束了,白墨扶着烂醉的白飞尧上了马车,在不出意外的被拉住时,她就知道她该做点什么了。
原主当时的反应是直接抽手离开了,但白墨并不打算这么做。
像白飞尧这种性子的人,怎么会放任自己喝的酩酊大醉?
这是个刷好感的好机会。
白墨象征性的抽了抽手腕,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