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起起伏伏,一条条水蛭的挪动的踪迹清晰可见。
“救我!”他大喊着,抬起自己的手,就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脸上抓挠着。
他的皮肤大抵是已经被那些水蛭撑的极为薄了,所以拿手一挠,皮肤就直接破了,那脸上不一会儿就被抓挠的血肉模糊。
“华哥!”二柱痛苦的一边挠,一边叫喊着丁华。
丁华看着二柱朝着他伸出了一只手,吓的一个哆嗦,直接把火把朝着帐篷处点去。
还有几个伙计帮忙把原本我们用来取暖的火堆直接移了过来,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抬起胳膊想要挣脱萧冷冽。
结果,萧冷冽却低声说道:“没用的,一旦被这种“蛀肉蚂蟥”给咬了,死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那百分之一存活的机率是你在被咬的当下,立刻把肉割开,往伤口上洒盐。”
“洒盐?”一旁的耗子听着就觉得疼,呲着牙不可思议的盯着萧冷冽:“萧爷,您这是说真的么?”
“蚂蟥最怕的就是盐,把盐洒在它们的身上,它们很快就会化作一滩血水。”萧冷冽说完,又看向已经被点起来的帐篷:“普通的蚂蟥就算了,他运气不好,碰上的是蛀肉蚂蟥,这种蚂蟥咬破了人的皮之后,不是直接奔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