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前一辆车里的人都回来了,后面一辆车的人才能进去吃东西。
我坐在车里,已经开始想着计策了。
轮到我们这辆车的人进去吃的时候,我点了面条,并且还吃了好几口,然后对兰青姐说我要去上厕所。
兰青姐点了点头,结果那个叫阿彪的居然也站了起来,要跟我一起去。
“我自己去就行了。”看着他起身,我连忙摆手。
“少废话!”他说着一只手就伸过来提溜我的衣领。
我这不去都不行了,只能跟着去了一趟,我在隔间里上厕所的时候,那男人就在隔间外头守着,根本就没有给我任何逃跑的机会。
洗手时,他还沉着脸,警告我,休想跑,他对人没耐心,只会用拳头打到对方服气为止。
说完,用力的捏了捏拳头,那拳头立刻发出了咔咔咔的声响,听的我头皮发麻。
等我们出来的时候,兰青姐和其他人已经回到了车上。
一路颠簸,经过了四天三夜,他们终于说快到了,在这段时间里,我也弄清了他们的名字,阿彪全名佘彪,身上有很重的草莽气息,如果是古时候说不定已经落草为寇了。
开车的司机,叫毕泉,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