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直接撇向了我。
“卿九儿,你选对了,这汉代的宫灯金器,和角形玉杯还有唐朝的镶金兽首玛瑙壶,确实是这里头最贵的藏品,所以,这个票台就由你来当吧。”郭朝奉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有些不情愿。
他十分看好杨淼,在他的眼中,我就是一个满嘴谎言,又喜欢偷懒的人,把这位置交给我,自然是不放心的。
“那个郭朝奉,这?”我听到让我当票台,心中自然是一喜,可是,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
我写的编号,所对应的藏品应该是铜马,宫灯金器,和角形玉杯,这铜马怎么没有了变成了唐朝的镶金兽首玛瑙壶?我压根就没有仔细看唐朝那个木架上的东西啊?
“郭朝奉当铺里今天好像有预约的客人,您?”杨淼突然插了一句话。
“嗯,我现在就回去,那么若是有人不服的,可以自己找这伙计查一查价,不过中午十二点之前,必须回铺子里。”郭朝奉说罢,就先上车回去了。
留下了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我怀疑自己把纸条上的编号写错了,是误打误撞的赢了,于是马上去拿郭朝奉丢在一旁的纸条。
杨淼却先我一步,将那些纸条撕成了碎末,朝着店门外头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