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杨淼一同到了厅里。
郭朝奉的手上拿着一沓的当票端坐在厅里,桌上的茶水凉了,不再冒热气,想必已经久等了,见我进来了抬起眼眸瞟了我一眼。
“让你去找杜朝奉,你昨天又出去野了一整天,卿九儿,让我说你什么好?”郭朝奉的语气之中带着无可奈何。
“对不起,郭朝奉,我是?”我想解释,郭朝奉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打断了我。
“这当票说简单,也简单,我先与你说一说。”郭朝奉直接就进入正题。
并且,我注意到,郭朝奉还特地让杨淼也一同听,好像是随时准备把杨淼给扶正了,让我很有危机感。
郭朝奉先是指着当票底部的花纹,说这是鸿儒特有的花样,我仔细的瞧了一会儿,发现这是花的形状,而且竟然和人面花有些相似,花朵处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张人脸。
并且每一朵花都是不同的,无论是神态还是朝向,都有微妙的变化。
“外头是仿不出这种图案的,因为?”郭朝奉说到这里顿了顿,示意杨淼将这厅里的门给关上,还点燃了一根蜡烛。
当他捏着一张当票朝着烛光下一照,我就发现,这些花儿好似都在摇摆着花叶,那好似人嘴的地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