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些面还冒着热气,他们应该是刚出事儿不久。
鸿牲又立即从车上跳下,在这四周绕了一圈,那地面上的压痕,越来越不清晰,最后消失在了房车边缘十米左右的地方。
“可恶!”鸿牲恼怒不已,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那双坚毅的眼眸之中盛满了怒气。
“牲哥,我们要不要搜寻?”一个伙计开口问道。
“不行!敌暗我明,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轻举妄动。”鸿牲说罢,示意我们这么多人就分两辆房车住。
并且,命令锁好车门,如果遇到了什么事儿,立刻吹响口哨。
“是!”五个伙计,上了隔壁的车,剩下的就跟我们挤在一辆车里。
鸿牲今夜没有打算睡的意思了,而是拿了一块布,就开始擦拭起了他手中的枪。
其余的人,都在他的命令之下开始脱下衣服烘干,用他的话说,这个时候要是生病了,谁也伺候不起。
我犹豫着凑到了冷气前,把风力开到最大,脱下自己的衬衫挂在了冷气机前头。
“胖九,你这衣服也得脱,都湿成什么样了?”卓一凡凑了过来,我一回头发现他已经拖的就剩下一条裤衩了。
其他的人,也都跟他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