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粗气,咬着牙奋力的往上爬去。
到了入口处,双手都抖的不成样了,脑袋探入了入口,可这双手却没有力气撑着自己的身体进去,还是耗子在后头推了我一把,我这才爬了上来。
这个地方是一个用藤蔓编制的大树巢,这个巢穴的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木质棺椁,棺椁的周身都是藤蔓,不过棺盖已经被打开了。
而巢穴的最里边的角落处则倒着好几个人,我直接就朝着那些人冲了过去,发现其中四个是鸿儒的伙计,一个是老东家,而在另一边角落里则单独躺着萧冷冽。
萧冷冽已经面白如纸,双手虽然捂着伤口,可是衣服依旧是被血给染红了。
“萧爷?”我跌跪到了萧冷冽的面前,赶忙给萧冷冽查看伤口,可伤口撕裂的程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我只能倒上止血的药水,然后给他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
看着纱布很快就被血给染红了,心便紧紧的揪着。
鸿芙先是蹲下身给老东家查看,发现老东家只是陷入了昏睡之中,于是立马给老东家喂水,让老东家缓过来。
“鸿芙姐,萧爷,萧爷好像快不行了,你,你能不能给他扎针止血?”我看着鸿芙求救。
鸿芙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