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做过这种不守妇道的事情?但是不知为何,父亲就是要将这样的脏水往她的身上泼。臣女……臣女实在……实在是……”
说到最后宝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话都说不下去。
宝芸是真的哭了,并非是作伪。俞明江着实是过分,一想到要是被俞明江得逞了,那以后被指指点点的就是她了。
两世为人,她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晏烈起身,亲自将宝芸扶了起来,俞明江依旧跪在地上。
看到晏烈的动作,俞明江就知道大事不好。
“县主的话也有理。”将宝芸扶起来之后,晏烈看了李全一眼,李全会意,说道:“俞尚书,你可要想好了,你方才说的话要是有一句假话,那可就是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
俞明江生生打了一个冷颤,他如何不知道这是欺君之罪,可若是认了,他的前途就都没有了。
他的心里悔的滴血,想来想去丢了仕途也好过丢了脑袋,长长的伏下身去,带着哭腔道:“皇上,微臣知罪,这一切都是微臣设计的,只是因为京城中对微臣对待宝芸的态度的传言颇多,微臣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出此下策,请皇上恕罪,微臣知错了。”
宝芸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