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不能说话,他现在的这般行为,她还真是猜不透也看不透。
她痛恨这个男人总是这般无意的挑起她的心绪,一转眼却又对别的女人嘘寒问暖。
扯了扯唇,勾勒出一抹浅笑,微扬着的小脸上不深不浅恰到好处的露出嘲讽。
她的眼睛也好似在说话,嘲笑着他的愚蠢。
愚蠢吗?不是他,愚蠢的人一直都是她自己,认不清形式的跟他纠缠。
原本矜贵克制的眉目突然绽开了某种妖异,季禾生随着她的笑意也扬唇笑了笑,“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她多想回击他,可是很遗憾,她开不了口说不出话。
季禾生说完这句话就一把抱起她,然后向外面走去。
季晴桑难得的没有反抗,反而十分乖顺的待在他的怀里。
她需要离开这里,不管是谁只要能带她离开就好。也不知道那个什么顾总安得是什么心,在未知的危险之下她还是选择已知危险的好,等出了这个房子,她就跟季禾生桥归桥路过路。
出了房间和长廊,来到了顾盛安所在的客厅,只见他还坐在沙发上,仿佛一直没动过一样。
“季总,这段时间我都会待在牧城,如果有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