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了一阵,她闭了闭眼睛又睁开。
“季禾生,在你心里,我会是那种人吗?”心底溢出冷笑,连带着唇角也漾开笑意,一寸一寸侵蚀着。
季禾生看着她,似是要将她的模样镌刻住。
“从前,我也以为你不会离开。”
一直认为不会离开的人做了离开这件事,就好似现在,明明答应了他不说出去的人却害的他的母亲躺在手术室的病床上。
他从不做错误的估量,却一次次在季晴桑身上栽了跟头。
在将目标定在她身上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有多苦。
爱一个人,守一座城,城塌了,人还会在吗?
简单温婉的女人勾起淡色的唇瓣,一抹凉凉的笑意犹如绽放的罂粟,徐徐搬弄着嘲讽。带着深切的寒意顺着血液渗透过进四肢百骸。
一动,即成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