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得意。”
“得意？”季晴桑又轻薄的笑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我确实该得意，毕竟你和宋羽两个人都抵不上我在季禾生心里的位置，哪怕我不要他了，他也不会喜欢上你们。”
那无端嘲讽的声音极轻极浅，但就是字字都入了季禾生的耳朵。
他知道她不仅是说过冯妍听，更是说给他听。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她对他的意义，却再也不稀罕了。
“你什么意思？”冯妍站起身，打碎了放在桌面上的茶杯。
“意思是，你们俩加起来都抵不过我一个小拇指。”她的声音再度响起，更深的嘲弄从唇畔倾泻而出。
冯妍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衬得季晴桑远在对面的脸都如沐春风般绚烂。
她想开口反驳，但是压根找不到任何的字句，连情绪都迸发不出来。
季晴桑的话轻佻却真实，她和宋羽，确实一点也比不上季晴桑在季禾生心里的份量。
季晴桑消失了五年，她本应该趁着这五年时间好好笼络住季禾生，但是每次见到他，他连半分目光都不屑给她。
而后，冯妍才知道，他找了另外的一个女人，代替着季晴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