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寒的表情就丰富了,看向宛晨曦的眼神既复杂又委屈,这才过去多久,在自己私人住所工作了好几年的芳姐就这样和宛晨曦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恩,我知道了。”宛晨曦小声地应道。
芳姐带着异样的的心情走出了宛晨曦的房间,临走前还特意关上了房间门。
芳姐离开后,宛晨曦脸上的窘样顿时烟消云散,粗神经本性恢复,从床/上的边上窜到上官秋寒的身边,大大咧咧地盘腿坐下。
“你没事吧?”宛晨曦问道,语气带着关切。
“晨曦,你下手也太重了,我都快被你一脚踹死了,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上官秋寒第一次扮可怜,想博取宛晨曦的关怀,可惜一点都没得到宛晨曦的精髓。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要对我做什么,谁让我一醒来就看到你贴我贴得那么近。”
明明是宛晨曦自己往上官秋寒怀里钻,在她口中就变成上官秋寒心里有不轨的想法。
“不是你自己钻进我怀里的吗?我要走你还拉着我不让我走。”上官秋寒委屈地叫冤。
不是假冤,是真冤枉,太委屈了。
他给宛晨曦当了一整晚的人形抱枕,双臂和双腿都麻了,还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