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分数。
不出意外，在场的几十位同学中，没有一个人的毕业论文答辩分数超过宛晨曦，如果宛晨曦的毕业论文没有出现涉嫌抄袭事件的话，宛晨曦将是美术学院第一位毕业论文得到满分的学生。
但现在副院长已经先拿走了宛晨曦的毕业论文答辩分数登记表，并宣布成绩作废，只留给这些对宛晨曦颇为看好的评委导师们无限的惋惜。
答辩结束，同学们纷纷离开答辩教室，没有一个人和宛晨曦太过亲近，同学的友谊也就这样了，平时宛晨曦经常不在学校，也谈不上和同学们有多熟悉，甚至女生很多都因为兰芝若的原因，不敢和宛晨曦说话。
在评委老师离开答辩教室之前，其中两位评委老师特意来到宛晨曦面前，认真地打量了宛晨曦，最终所有的惋惜都凝聚成一句鼓励的话：“宛晨曦同学，一时的失意不代表未来，希望你能继续努力，不要放弃。”
说完这句话后，两位评委老师摇摇头，带着些许的失望也离开了答辩教室。
此时只有宛晨曦还留在答辩教室，宛晨曦不是不想走，她还有重要的事要留在这。
在重新回到答辩教室之前，宛晨曦已经和张寻商量好了，让张寻帮她去查一个人，并且也通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