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妥协,甚至委曲求全地被人肆意羞辱,但是,压迫的越是厉害,羞辱得越是狠毒,那么,等他们羽翼丰满的时候,反弹的力度也就会越大。
这一点,老刘很清楚,他不是一个不会思考的人,只是为了饭碗,他必须舍去自己的一些想法,就算有这些想法,他也不能说。
说了,就意味着他将无法在这一行里立足,也就没有办法保住自己的饭碗,虽然,他已经厌倦了保镖这个职业。
但他还有一家子要养活,他必须为了家人而坚持下去。
老刘脸上掠过一丝冷意,紧跟那两个保镖的身后,但那两个保镖显然没有发现身后的老刘,他们一心就想快点回到小隔间里找到秦记者的“其他哮喘药”。
“砰、砰。”
两声轻微的声响突然之间,在甲板上响了起来。
随着这两道声音的响起,刚要跨上楼梯的两个保镖应声倒地,又是两声倒地的声音传来。
原来,老旧紧跟着那两个保镖的身后,并不是为了要和他们一起去小隔间找秦记者的哮喘药,而是他要放倒那两个保镖。
这也是秦记者之前和老刘说的想法中,其中的一个方面。
所以,整件事情都是秦记者一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