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中,只有朱厂长知道,贾书记这是在自己找死,已经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了,拉都拉不回来。
“唉~”朱厂长叹息一声,摇摇头,脸上露出苦笑,看向何助理。
说实话,朱厂长想要知道,这件事是不是何助理一早就知道,或者说,这件事就是上官秋寒跟何助理早就安排好的。
可是想到刚才何助理在看到上官秋寒的时候,脸上的那丝震惊,还有不可置信的眼神,朱厂长似乎又觉得何助理事先应该不知道才对,不然怎么会那么惊讶呢?
他现在也是庆幸上官秋寒跟何助理事先来和他打过招呼,不然自己还可能在无意间就得罪了上官秋寒,那就真的是完蛋了。
只是,现在是自己的对头,工厂的书记贾有才撞到了枪口上,还在作死的路上停不下来了,这是要把上官秋寒这个大老板往死里得罪啊。
不仅打了上官秋寒这个大老板,还当着人家助理的面,扬言要处分并开出人家,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见何助理如此“赏识”自己,贾书记示威似的看了朱厂长一眼,乐呵呵的笑容就没停过,仿佛在对朱厂长说:“看见没有,连何助理都赏识我,看你以后怎么和我斗!”
感受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