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仔细汇报一下当时的情况,鬼兵没有丝毫隐瞒夸大的成分将事情讲了一遍,祁廉听完之后就知道了个事情的大概,他也能从那么多的鬼差中想到那个不属于任何官职的祭冥使殷兮。
祭冥阁前面有一颗老树,不开花不结果只长叶子,没有多大的实用价值,平日里也只是让殷兮用来挂一些闲碎的物件,比如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一扇窗户。
她看不顺眼的都上去过。
祁廉虽与她交往不多,但也经常被她抢些东西挂上去,而现在,这棵树上挂着他麾下的鬼差孟婆。
吊着他的是束魂锁,孟婆已经被殷兮强逼着现回原形,长长的尾巴在半空中荡起来,看似十分悠闲,可祁廉知道这个样子对孟婆来讲十分难受的。
祁廉一出现殷兮就已经发现他了,不过她依旧盯着树上的狐。那狐想开口,却说不出来话。挣扎的动作大些就会感觉束魂锁紧一些。
他要庆幸这种东西不是对魂魄用的最少的,不然让殷兮逮到了一些更加厉害的,他就怕是孟婆也要去投胎一遍了。
“何事惹了使者这般不快。”
殷兮知道孟婆和祁廉可是顾年老友,可她更知道这两个人心里对对方都有些不痛快,所以她不怕祁廉将人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