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让祁廉说出来她就很没面子了,索性这里没有别人,她就不和他争辩些无用的东西了。
不过要说孟婆拆祭冥,事情可能会发生,但是他能不能拆成又是另外一回事。
殷兮走的时候门口的小官又偷偷瞧她几眼,见她两手空空不由得有些疑惑,自打这个祭冥使来到阴司,那次见司主不是拿着东西走的,这次这么奇怪,又不打架又不剥削司主的东西?
“符生。”
小官一愣,随后赶忙进屋,“大人。”
祁廉把某人画的困**到符生的手里,“去通知十殿,见到它的话把它带到祭冥。”
符生接过画看了一眼,上面有只圆溜溜的刺猬?不像,刺猬没有尾巴。那是老鼠?
“符生斗胆问一句,这画上所作何物?”
祁廉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是冷冷淡淡说了句困兽就将人轰走了。
符生挠了挠头,他真的看不出这哪里是困兽啊?
十殿会知道吗?
小官符生的担心完全多余,把画递过去的时候,十殿们都是说一句放心吧,没有半点疑惑的样子。
真的知道吗?
十殿当然不知道,只是看着那四不像的画,把所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