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的,步子也没了往日的飞扬,反而迈的极为缓慢,好想脚后面拖着什么特别重的东西。
可事实上他脚后面什么都没有。
“阿爹你脚怎么了?”
“被东西咬了。”
“什么东西咬的?要紧吗?”
我本来想硬着头皮问他项链的事情,他似乎很疲惫,也没啥多余的力气回答我的问题,就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回他的屋子了。
阿爹的屋子除了他自己是从来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我自然就被止步于门外了。
反观阿娘,一如既往的淡漠。
阿爹经常会像今天这样,一连外出好几天都杳无音讯,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阿娘也从来不过问,仿佛有他没他都一样似的。
对了,阿爹和阿娘从来不同房睡觉。
“阿娘,今天晚上我能到你房里跟你一起睡吗?”
“怎么了?”
阿娘本来坐在门槛上勾鞋,听到我这话,抬起头来狐疑的看了我一眼。
“没怎么,我就是觉得打从我有记忆以来好像还从来都没有跟你一起睡过觉呢。”
“我做不了主,得看你阿爹的意思。”话落,她又低下头忙活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