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抑制不住的向后哆嗦,第一次亲眼目睹这种非人的面孔,除了匪夷所思还是匪夷所思。
刚刚做的那梦,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把你背上的斜挎的包袱给我。”
包袱?不行,这里面可全是阿爹阿娘为了我辛辛苦苦攒了大半辈子的嫁妆,绝对不能给。
我双手往后背去,牢牢的托住后背的挎包。
他的脸色越发阴沉了,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简直比墨还黑,巨大而丑陋的头颅无不泛着诡异。
他忽然出其不意的伸手一下扣住我的脖子,一点点将我托起带离地面,我不仅昏天黑地的头疼,窒息感油然而生。
“放……放开……我,放开”
“那就把东西给我!”
“你……做,做……梦”我被掐的实在快要咽气了,可什么事情都好说,唯独这个情真意贵的布包不行!如果我连阿爹阿娘给我的最后念想都没了,那我想他们的时候拿什么追忆,拿什么睹物思人?
他愤怒的一下用力推拒着将我整个后背顶在船板上,兀自伸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把我背后的布包硬生生拽了下来。接着再次大力的把我摔出一米远。
他惊喜万分的反复揉捏着我阿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