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还是多少会讲给我听的。这么基本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你听谁说的?川鄂咽喉从汉王朝承袭至今,县志上记载就只有七个村,哪里来的清明村?”
老船家说的有板有眼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莫名有些惊慌。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那我从小生长的地方岂不是连个名头都没有,这太荒唐了吧?
“我说你怎么就是不信呢?我真的是三洋镇清明村的人,我们村好多人都考到城里读大学的都有。”
“比如哪些大学?”
“奈何,起尸,三九……”我扒着指头数的正起劲,老船家突然打断我:“我让你说他们都考上了哪些大学,你这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说的就是大学啊。”真的,在我们村每一个考上大学的孩子都要报喜讯,挨家挨户通知全村所有人敲锣打鼓送考上大学的他们外出读书,所以他们考的那些大学我都记得牢牢的。
“你这孩子没病吧?”老船家担忧的看着我。
“你要是这样说我就不高兴了,一会儿说县志上没有清明村,一会儿又说我这呀那的,老爷爷你再这样我可不在你家呆了啊!”
我气鼓鼓的瞪着他,莫名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