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软了下去,那可是逸王的手,他们的手竟然……
单鸢还想继续犯花痴,逸王突然冰冷的说到:“敢在本王面前打人,你把本王放哪里?”
放开手,借着力道把这花痴推开了一些,使她险些摔倒。
如梦清醒的单鸢机灵的跪在慕容逸脚下,“逸王,是她,都是她,她给我下了药,”指着慕容雪倾,“你这个贱人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那要问你娘亲两日前给我吃了什么,那只不过什么把汤药炼成了药丸而已,想必母亲她定不会把毒药给我吧。”
“什,什么?”单鸢捂着自己缩水的脸,“你好狠毒,竟然把毁容药给本小姐吃了,你罪该万死!”说着便要与本应该毁容的人拼命。
而慕容雪倾一个反手把单鸢擒住,“原来你也知道是毁容药啊”把单鸢丢开,“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慕容炯拍手叫好,在心里越来越喜欢这个“姐姐”了,这么整人的方法就连三哥也没有呢。
看来他是跟找对人了。
慕容逸和君邪珝只坐在座位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出戏,慕容白看着慕容雪倾的背影,若有所思。
慕容诚安抚着受惊的单依晴,并且惊讶的着慕容雪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