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小声的说:
“也不知道痕兄在想哪一位美人,真是令人着急啊。”
薛必又拍了一下祁珹的头,祁珹这次觉得自己被打得很冤:
“你又打我干什么?”
“真是蠢死了,没看到在哪还光着个丫鬟吗?”
用眼睛指向边上坐着的一个黑衣丫鬟,丫鬟被绳子绑着,嘴里用宽绳带捂着,说不出话。
她眼里的的光芒却如同死寂的黑暗之光,阴沉、沉郁、无助、痛恨。
他们说的慕容小倾倾肯定是主子,这群人竟然污蔑主子的清白,主子才不会喜欢这个表里不一的混蛋!
可是,她本来是在紫华院的,真打算睡了的她却被带到了这里来。
他们不会是想要用她来引诱主子吧?不行,她不能连累了主子!
薛必好像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向她走了过来。
“唔唔”追烟呜咽着,努力的挣扎着身体,试图挣脱绳子,但是无果。
“其实,我们也不想这么做,但是不得不这么做。
烟儿姑娘,你还是别挣扎的了,至少能少吃点苦。”
薛必好心的提醒,在追烟耳边却成了另一种味道,倔强的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