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密室里只点了两盏灯,亮着的灯都点亮在后面,只能看到慕容雪倾模糊的面容。
但是在慕容雪倾这个角度,却可以清晰地看到水沐柔的面庞,憔悴但是不绝望,
“难道你就一点不痛心吗?你付出了那么多,可是什么也没得到。最后好可能连个收尸的人也没有。”
“那是我的事。”
“可是这样我会忍不住替你难过,真的是太不值得了。”
“那是你的事。”
站在慕容雪倾旁边的荷月,忍不住的拔剑,“有种你再说一遍。”
水沐柔不畏惧地与荷月对视,希望那把已经出鞘的剑离她更近一点,这样她就可以摆脱了。
“再说一千遍都是那样,你耳朵聋了吗?但是,我累了不想说。”
“你!小姐,我替你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嘴贱的死鸭子。”
慕容雪倾给了破浪一个眼神,让他拉住荷月。
“破浪你干什么?我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贱'人。让她知道现在谁才是被困在这里的人。”
荷月还在说,破浪直接将她的佩剑夺了过来。荷月抢不过打不过破浪,放弃了自己的剑。打算通过去给水沐柔两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