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手法,很快肿大的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看他认真温柔地揉着她的脚踝,时间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她贪玩,很活泼,经常蹦蹦跳跳,所以也受伤。
然后他就会出现,亲自为她上药。
药还是那种药,情景还是那种情景,人还是?原来的人。
手不自觉地上扬,想触碰那张熟悉的脸。
“阿痕哥哥。”风雪倾见其动作忍不住喊了声。
君邪痕从温柔,变得冷漠,将慕容雪倾的脚放下。
“什么事?”
“来接我的马车到了,我要下去了。”依依不舍的说。
“庄管家停车”对外面喊了一声,转而对风雪倾说,“路上小心。”
风雪倾本想借此机会,让君邪痕关注转移到她身上,却没想到他就这么让她走。
换来的只是一句“路上小心”。
“知道了,阿痕哥哥和倾姐姐也小心。”
君邪痕点点头算是回应,而慕容雪倾压根就没有看她。
风雪倾一跃,跳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往自习家的车里去。
丝琴则是继续跟着马车前行,狠狠地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