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我却只是茫然,若非军中几日热汤管够,却只能食用一个硬的发指的窝窝头,我又怎能感受,家里的白米面窝或许…得来不易。
“钟心,这次我们或许回不来了。”
这人叫管越,是个管我们的十夫长,由于我年龄较小而他白发鬓鬓,所以营中常戏称他为管老头。
但我却从来都是一脸恭谨,放下唇边的热汤,坐在冰冷的石头上,一脸认真看向他:
“管叔,如此慌乱,所谓何必。”
“乱军之中,有人获得一张图纸,已经造就了投石机。”
钟鸣合上了书本,开始仔细思索羊皮卷上留下的信息。
书中只提到了三个人物,钟心,义父,和一个女人,现在又多了一个管越。
而管野的父亲也叫做管乐,虽然字迹不同,但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白米面窝,破碎的棋盘,木剑,还有投石机。
钟鸣默默将这几个关键点记下。
和枯黄的纸张放在一起。
钟鸣想了想,又在崭新的纸张上写下了先驱二字,并把这两个字圈了起来。
管野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终于还是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