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才回过神来,董白见状,忽然转了转眼珠,微笑拧起钟鸣的耳朵,钟鸣这才吃痛的惨叫连连,董白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紧接着钟鸣又眼巴巴的看着董白,董白见状,贝齿咬了咬银牙,还是无可奈何的伸出手放在钟鸣的额头上,让他看到自己的过往。
钟鸣就像被安抚的猫一样闭上了眼睛:
“多少年了。”
女孩将怀中的黑猫放下,在桌椅上坐着,拿起桌上的酒壶倒在杯中,美眸迷离。
“喵呜……”
黑猫伸出猫爪捞了捞,放在嘴唇边舔了舔。
女孩此时似乎无暇去顾及这只黑猫,从怀中拿出一只手臂。
一只只剩下骨骼的手臂。
那手臂的骨骼满是血泽,隐隐约约能看到上面各种已经刻入骨髓的伤痕。
女孩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从怀中拿出一只紫色的布块擦拭着这块骨骼。
那只剩下骨骼的手臂紧紧握成拳头,似乎在无言的抗争着什么。
女孩视角停留在骨骼上,神色没有半分神往,或者说,那对美眸此刻莫名的锋利,常人若是注视。
会感觉被利刃切割般的刺痛与寒意。
黑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