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下这几个字迹,将他脏兮兮的身体抱起,然后脚步不急不缓的朝着之前的密室走去。
他的眼睛已经闭上,虽然仍旧有着微弱的鼻息,但想必还是命不久矣。
身旁不是没有士卒曾经经过,但却全部熟视无睹,默认了我的进入。
我将寒量放在一旁的稻草上,然后拿出怀中的令牌,上面不知何时已经形成我的名字。
我单膝跪在那道墙壁的面前,上面的画卷虽然试图修复,但却仍旧不曾被修补,令牌闪烁出耀眼的光泽,我听到一道声音在心中响起:
“想清楚了?”
“属下尘希,参见先驱。”
面前的墙壁形成一道奇怪的幻影,隔绝了我和这里的联系,此刻我听不到一点声音。
“能不能,带上他。”
我指了指一旁倒在地上的寒量。
“可以。”
听到这道回复,我心中如释重负。
但那声音很快继续说道:
“不过是从一条死路换上另一条死路而已。”
我摇了摇头,此刻的兵荒马乱,休养生息不过是奢求而已,我也没有办法让他治愈,但若是追随墙壁上的那个拿着旗帜的人,才有机会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