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肆还说这酒我喝不得,是怕我喝了他的酒,他不够喝吧。
一口气把那酒喝完了,我意犹未尽,还想再倒。
关肆从我手中抽出酒壶,蹙眉望着我:“这酒你真喝不得。”
“谁说的?这酒就跟饮料一样……嗝……”我打了一个酒嗝,感觉脑袋有点晕,我用手摸了摸额头。
“看吧,我就跟你说这酒喝不得。”关肆一副我不听他话,吃亏了的样子,又问:“头晕的厉害吗?”
他不是不想让我了解他,只把我当发泄的工具吗,不是厌了就会杀了我吗,为什么还问我头晕的厉害不厉害?
这么关心我,干什么?
他知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我越是难受。
我难受的说:“厉不厉害都跟你没有关系,反正迟早都会死。”
我只顾着发泄自己心中的难受,没有注意到关肆在听到我说那个死字时,脸色一变,沉声道:“不许随便说死!”
“呜呜……”他声音忽然变沉,我感觉他这话说的好重,好像秤砣一样压在我心上,压的我难受的不得了,呜一声哭了出来。
见我哭了,关肆以为我是喝酒喝的,有些无奈的说道:“跟你说了,这酒你喝不得,你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