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打完,关肆递上来一杯水,让我冲冲胃。
他还是那么的细心体贴,可是想到他在楼上说的话,我这心……就不敢再把他的这种心细体贴,认为是对我不错了。
也许他这样对我,是有别的预谋吧。
但是是什么预谋呢,我却不知道。
我心情难过的将那杯水喝下肚,肚子里的烧痛感顿时减轻不少,头晕还在。
我还想再倒一杯水喝,关肆却阻止我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会适得其反了。”
这次,我不敢怀疑他的话,乖乖的放下了杯子。
“你也想见苍黎?”关肆忽然问道。
说句实在话,在关肆问我这个问题之前,我从未想过我想不想见苍黎。
我之所以会跟关肆谈不要阻止苍黎见我,纯粹是看苍黎哭的可怜,我答应苍黎跟关肆谈谈的。
要问我想不想见苍黎……我的答案是,反正关肆每天都出去,我一个人在这里挺无聊的,苍黎能出来跟我说说话也挺好。
于是,我点头:“想。”
“你是苍黎醒来,见到的第一个女人,所以他误将你当做是他娘亲。”
关肆这话,算是解答了为什么苍黎会叫我娘亲,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