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关肆的饭菜收买。
可是怎么办呢?我已经吃了他的饭菜。
俗话说吃人嘴软,难道昨天的委屈,我就当哑巴委屈吃到肚子里,不能说出来啦?
其实我心里也知道,即使关肆不给我准备米饭和素菜,昨晚的委屈也将是个哑巴委屈,吃到肚子里,就吐不出来了。
但是我……怎么说呢。
我倒宁愿他什么都不做,让我吃下那个哑巴委屈,至少那样,我还可以义正言辞、理所应当的在心里怨他,讨厌他。
可他做了这些,特意给我准备米饭和素菜,我对他的怨气似乎就没那么义正言辞、理所应当了。
而且关肆还是个很细心的人,我怕我会受不住他的糖衣炮弹,被他的细心打动,进而忘记他给我造成的伤害。
我不想这样,真的不想。
如果关肆只是一次伤害我,也就罢了。
关键是,他这不是第一次对我这样。他之前就有过这样反复无常的变化,一会儿对我不错,一会儿对我又变了态度。
他不是人,又活了数百年,能在这反复无常里自由变化,可我不一样。
我只是个普通人,才二十一岁,别说在那反复无常里变化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