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哭泣的尴尬事情来,果断拒绝:“换一个吧。总不能每次聚餐都吃自助餐,换个别的。火锅?小炒?”
“我听说后面美食街,新开了一家药膳鸡火锅店,味道不错。我们去那里尝尝。”季秒渺提议道。
“好。”我们一致赞成,就去了那个药膳鸡火锅店。
聚餐是最能消耗时间的,以往我们宿舍聚餐,能吃两三个小时,但今天不行,我答应关肆六点半之前回去。
所以,这次吃的比较快,不到六点就结束了。
匆匆往回赶的路上,我才去想我挂关肆的电话,还把手机调静音,以此来拒接他的电话——虽然挂完他的电话,他一个电话都没有给我打,但我自己觉得自己做的挺恶劣的——会给我带来什么后果。
关肆他一定会说我吧。
但让我意外的是,我回去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关肆。
没有在客厅看到他,我以为他会在客厅坐着,看电视,或者干嘛的。
和关肆接触这么久以来,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这突然看不到他了,我心里还有点失落,有点担心,怕他怎样怎样了。
我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寻找,在我们的卧室找到了关肆。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