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给人做小妾,在现代就是小三、二奶,这关系确实不怎么正当。
想到我和关肆这层“不正当”、拿不上台面的关系,我就感觉有些抬不起头来,低下了头。
也没有回应芳芳的话。
见我没说话,关肆揽着我肩膀的手紧了紧,声音发冷的反问道:“她和我怎么了?”
“没什么,现在的大学生真开放。”
芳芳这话,真伤人,简直像刀子一样,戳进我的肉里,直达心脏。
我心里难受极了,想问芳芳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我想了想,又觉得不能问。
不能问,什么都不能问,就当没听到这话,忍了。
还好我性格包子,比较能忍,也忍习惯了,随随便便将芳芳伤我的话给忍下了。
但我能忍,不代表关肆能忍。
关肆搂着我的肩膀,朝前走了一步,声音轻飘飘的说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好歹我跟关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不说我对他很了解,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比如现在,别人听关肆声音轻飘飘的,听着很平静,听不出来他生气,但我能听出来。
关肆他生气了,还生了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