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就道:“不是,是回我自己的家,我想我妈。”
“好,我送你过去。”
什么时候,关肆对我说的话这么言听计从了。
好像睡了一觉,关肆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其实不是他变了,而是他知道我是谁了。
说起来,这都是沾了他娘子的光(我心里知道我是他娘子,但我很排斥接受这个事实,所以还认为他娘子是他娘子,我是我)。
如果只是我个人的话,他一定不会对我这么言听计从。
想到这,我心中涌现出许多悲哀来,眼泪流的更多了。
“不知道我妈今天在家吗?手机呢?我的手机呢?”我推开关肆给我擦泪的手,想要找手机。
还没找两下,关肆就道:“岳母今天在家。”
岳母?
关肆这口改的真迅速,真自然。
我不想说他什么,只想快点回家,快点见到我妈。
回家的路上,我一句话都没有跟关肆讲,一直看着怀里的孩子,一直在想:他为什么没有魂魄呢?
车子到我家小区门口了,我跟关肆说:“就送到这儿吧。”
关肆道:“送你到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