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做题罢了。
韩友谅夫妇听说大儿子在辅导甄语提前预习初中课程,都很是支持,甚至还勒令韩骄阳不许去哥哥房间打扰二人学习。
于是甄语自重生以来,非常难得地度过了‘悠闲’的七天。
第七天晚饭过后,甄母叫住了她,“小语,我已经把铺子收拾出来了,你明天跟我去铺子看看吧!”
“行!”
甄母看着站在身前不远处,不言不笑,面瘫着一张脸的女儿,不明白她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死样子。
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冲她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将她打发走了。
儿子吃完饭就跑出去玩了,女儿一点也不贴心,甄母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中,突然就悲从中来。
她是真没想到恩爱了十多年的丈夫会出轨,还是在儿子差点被淹死后突然带着那个女人到家里跟她摊牌。
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人一个耳光扇到了脸上,臊得慌!面子里子都丢了个精光!
明明就在前一晚,他还和她一起请韩友谅全家吃了顿晚饭,酒桌上他愣是一点儿都没露出来。
一想到韩友谅,甄母突然气不打一处来!他和甄父是拜了把子的,谁知道他是不是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