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其它的卷子去了。
钱母注意力不及中,目光东扫西扫的,一会儿站起来喝水,一会儿去上厕所,卷子没批几张,人却站起来好几回了。
钱老师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钱母灵机一动,道:“我好像不太舒服,你进屋帮我找找,看家里还有没有感冒药了,我得吃两片儿。”
钱老师半点没多心,摞下笔就进卧室去了。
钱母心知肚明,家中的感冒药上次被她吃光了还没买,静等一分钟,果然丈夫空手而回。
“没有了。”钱老师伸手试了试钱母的额头,“不烧,是不是伤风了?”
“可能吧。”甄母含糊地道,“反正混身不熨帖~咳~~”(音同‘雨贴’,东北方言。)
“我给你买点儿药去吧~”钱老师不太放心地道。
“好!”钱母的回答可称得上迫不及待,音量都加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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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钱父穿好外套走出门后,钱母又等了一分钟,怕钱父万一忘带了什么东西又折返回来取。
一分钟后,钱母开了口,她招呼正在批改试卷的钱多多道:“多多啊~同学难得来,厨房有苹果和梨子,你去洗几个削了皮切一切~”